“你可知那人是谁?”问出这句话时,阿瑶紧紧攥住郑萱娆的手腕,腕间银铃环发出清脆的响动。
合欢花,为何会是合欢花?一个荒谬的想法在心口呼之欲出,阿瑶不敢细想。
郑萱娆拧眉凝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似乎姓季,住在大琞京郊的山上,诶,你们那山叫什么名字?钟灵山还是飞泉山来着?对了,就是飞泉山!”
季姑姑?
她的娘亲,是季姑姑?
阿瑶闭上眼,细细去想季姑姑的眉眼,又猛然睁开眼睛,匆匆进屋去寻了一面琉璃镜。
登时又哭又笑,她的眼睛跟季姑姑生的这般像,她为何现在才发现?
阿瑶翻出季姑姑送她的那枚玉佩,玉质温润,紧贴心口,这是娘亲唯一给她的东西。
娘亲是知道她会来南黎的呀。
是不是在第一次给她诊脉的时候,娘亲就认出她来了,所以那样激动。
还明知萧昀中了情丝草之毒也迟迟不告诉她,为的就是替她解毒。
可是,娘亲为什么不认她呢?
阿瑶恨不得即刻便回大琞,去季家找到季姑姑,亲口问一个答案。
隔着窗棂,她望了望出谷的夹道方向,眸光更多了一分坚定果决,她一定要尽快回大琞去。
接下来,她几乎夜以继日看那些书。
又过了月余,阿瑶第一次毒倒了郑萱娆,而且郑萱娆还不知中的什么毒,配不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