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明知萧昀中了情丝草之毒也迟迟不告诉她,为的就是替她解毒。
可是,娘亲为什么不认她呢?
阿瑶恨不得即刻便回大琞,去季家找到季姑姑,亲口问一个答案。
隔着窗棂,她望了望出谷的夹道方向,眸光更多了一分坚定果决,她一定要尽快回大琞去。
接下来,她几乎夜以继日看那些书。
又过了月余,阿瑶第一次毒倒了郑萱娆,而且郑萱娆还不知中的什么毒,配不出解药。
“圣女,求您赐药!”白水、飞星跪在阿瑶脚边求道。
阿瑶摸出一枚小小白玉瓶,递给白水,眼眸却凝着郑萱娆:“我赢了。”
郑萱娆服了解药,骨子里的痛痒登时消散,她第一次虔诚跪在阿瑶脚边:“萱娆恭送圣女出谷。”
辰王府中,海棠树已结出花苞,清风徐徐拂过亭台,带着被日光熏染的煦然暖意。
亭中,霍庭修细细替萧昀诊了脉,眉心轻锁,未置一言。
坐在他对侧的萧昀,心下立时明了,他凝眸望着亭边唯一一株海棠树,拿雪帕掩住轻咳,又神色淡然将唇角腥甜擦去。
“海棠花开的时候,她会回来吗?”
清泠的嗓音有些虚渺,再久,他怕等不到她回来。
“情丝草不必再饮了。”霍庭修没给他答案,也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