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抱在怀里小孩,手上举着一串冰糖葫芦。
是糯米馅的。
江洲暮望着那张照片,用太久不开口而嘶哑不堪的声音说了七个字。
——我想吃冰糖葫芦。
再后来的情况,便慢慢地好了起来。
网球是那时候开始练的,每次躁狂期到临,他就自己一个人闷在练习室,对着墙练球。
后来认识了陈渭,两人就一起打球。
他开始和医生慢慢说出心声,开始在江怀安的关怀中体会到亲情,开始和陈渭做朋友。
心理治疗,药物治疗,各种方式都配合。
一切都在好转。
他的发作期也变得逐渐不那么频繁。
直至大二那年,江洲暮在课上遇到白阮。
是陈渭介绍她和江洲暮认识的。
后来因为有teawork的关系,会经常一起讨论。
那时候的江洲暮,清冷又矜贵,长相好,不爱笑,除了对他那个朋友陈渭,其余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
白阮喜欢上了他。于是便开始经常找各种机会创造相处。
江洲暮从未给过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