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直接抬起前爪, 直接立着身子趴在边上,冲着那瓶威士忌叫。
顾朝夕便将那瓶酒拿了出来。
单桶威士忌,烈性很强。
她低头看了看,喝了有一大半的样子。
自从和江洲暮搬过来,只偶尔吃饭时一起喝过几次葡萄酒。
她没觉得江洲暮有这种喜欢和烈性威士忌的习惯。
顾朝夕又看了眼冰糖,德牧犬半蹲着,仰头一直盯着她。
顾朝夕又照原样将酒放了回去,牵着冰糖,若无其事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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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抵达机场,顾朝夕的神情一直很正常,直到下车前,却忽然抱住江洲暮,分毫都不愿松手。
司机和冬冬有眼色地走了,将空间留给这二人。
他们就在车里抱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却谁都感受得到对方的不舍。
良久,顾朝夕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
“江洲暮,你在家要乖乖的。”
江洲暮说:“好。”
顾朝夕又道:“不要老是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