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夕揽住他脖子吻上去。
江洲暮拉着她一只手,指引顾朝夕解他扣子,说:“要不明天再收拾吧。。”
“我后天中午的航班。”
“来得及。”
顾朝夕又说:“你这几天是不是过于精力旺盛了?”
江洲暮压着她亲,声音含混:“不知道……”
他一边吻,一边伸手从窗边抽屉拿出四四方方的小盒,低声说:“七七,帮我戴。”
“我不要……你自己弄。”
江洲暮依旧哄:“帮我。”
顾朝夕脑袋空白,一片混沌,也不知怎么的,拿东西就已经被塞进了手里。
江洲暮咬着她耳垂,不时还用舌尖舔舐。
颤栗与酥麻窜进心尖。
她耳朵的敏感这人最清楚,也最明白怎么磨着她。
像是在逼迫她就降。
“江洲暮你烦死了。”
她也确实只能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