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夕大快朵颐,当然,那次的辣椒量的确太重了,她自己都被辣得往后三天不敢吃辣椒。
后来每一次偷偷“改善伙食”,她就拉着江洲暮,因为江洲暮的爸爸经常在画室不出门,他家就成了她最好的作案现场。
明知江洲暮吃不了,她每次都还要逗他,软磨硬泡哄他吃,然后看他被辣得额角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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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暮清理完回来,脸上神色已经正常,大概是洗了脸,垂下来的头发丝尖上还挂着要落不落的水珠。
顾朝夕放下筷子,垂眸不看他,说:“不要再给我送花了。”
江洲暮眼睛一直在她身上,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僵。
顾朝夕继续说:“也不要再买那些东西了,”
手指微蜷,搭在带着凉意的大理石桌面上。顾朝夕道:“谢谢你做的所有,无论是压网上的流言蜚语,还是电影……我都知道了,但以后……”
江洲暮出声打断:“别说了。”
顾朝夕抬眸,望向他,江洲暮却在对视的下一秒就挪开了目光。
“江洲暮。”
“……”
他没有答,交叉放在身前的手在听见顾朝夕喊他时,绷得很紧。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顾朝夕问。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江洲暮视线收回来,他想了想说:“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