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不停地在顾朝夕身边转悠,时不时还要抬起前爪扑到腿上。
它本来体型就不小,这样更是随时都会碰到顾朝夕胳膊。
江洲暮手伸过去把牵引绳接过:“我来牵着。”
顾朝夕没来及反驳,江洲暮又已经自行拿好行李箱,顾朝夕浑身上下只剩一个斜挎着的小包。
江洲暮说:“走吧。”
进电梯上楼,顾朝夕输密码开门。
顾朝夕的习惯是每次拍完戏要回来的前一天就会提前通知阿姨来打扫公寓,所以现在也是干干净净的。
江洲暮安顿好冰糖,暂时将行李箱放到一边。
转过身就来找顾朝夕。
顾朝夕浅浅叹息,知道这是躲不过了。她脱掉外套,将毛衣的袖子往上拉至关节上,抬了抬胳膊,将伤口处露出来。
摔倒时关节处刚好磕到地上的石头,到现在还留着一块直径两公分左右的淤青。
其实真的没有多严重,光是因为拍戏受过的伤,比这个重的可太多了。
江洲暮低了头,一手轻轻握住她手腕,将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伤的?”
顾朝夕简单解释两句。
江洲暮眉头一直皱着,顾朝夕轻轻挣了挣,没能松开这人的桎梏。
“真的不严重,过两天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