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洲暮转过身来时,又恢复冷淡。
江洲暮倒是不在意,他将早饭一一摆好放在餐桌上,看见客厅里的行李箱,问道:“下午几点出发?”
顾朝夕坐他对面:“两点。”
“嗯。”
“那个镯子,”顾朝夕说:“你今天记得带走。”
江洲暮给她盛了碗鱼片粥,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忘”一次,也会“忘”第二次。
没话题了,顾朝夕看着丰盛的早餐,胃里确实在咕噜咕噜了。
餐盒上有餐厅标志,是一家市区挺有名的餐厅,早点还要预约排队的。
顾朝夕却不知为什么想起那日在南溪江洲暮亲手做的早餐来。
认真算起来,那也不算是她第一次吃江洲暮亲手做的东西。
只是经年累月过去,这人的手艺的确是进步了不少。
顾朝夕喝完半碗粥,才发现对面江洲暮的目光有些幽深。
她后知后觉地弥补式问道:“你吃了吗?”
江洲暮却说:“我吃过了,你吃吧。”
“哦,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