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应该就是其丈夫章敛,儿子章栎鸣。
一一跟江老爷子拜完年,陈桐的目光定在顾朝夕身上:“这就是朝夕吧。”
江洲暮两步过来站她身边,一手自然地伸过轻揽住顾朝夕的腰。
分寸把握地极好,顾朝夕却好似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在腰间那只手上。
江洲暮喊了声“姑姑”,又跟顾朝夕一一介绍:“姑姑、姑父,还有栎鸣。”
顾朝夕从容地叫人:“姑姑姑父好,栎鸣好,新年快乐。”
章栎鸣突然往前走两步,凑近过来端详顾朝夕的脸,几秒后,一脸不可置信地叫道:“我靠!你真的是顾朝夕啊!”
江洲暮抬手将他脑袋推远。
魏青踢了他一脚:“没大没小!”
章栎鸣还是没反应过来,苦哈哈地看着江洲暮:“哥!这是顾朝夕?就是那个顾朝夕?!”
江洲暮揽着顾朝夕的腰,闻言又将人拉近自己两分,答道:“还有哪个?”
章栎鸣表情悲苦,恨不能当场表演一个吐血:“我自闭了。”
众人显然是对章栎鸣这德性了解透彻,就连江老爷子也没多惊讶,只淡定地跟其他人说:“走吧,陪我去溜达溜达。”
江洲暮揽着顾朝夕往前,顾朝夕小声问他:“你表弟怎么回事?”
江洲暮道:“不知道,寒假作业没写完吧。”
顾朝夕:“他多大了?”
“十九,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