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一阵, “啊……”了一声。
常生道:“他的病好了吗,已经可以走路啦?”
“前几天就可以走路了,也没有和你道谢,说什么也不愿拜善慈师父为师,自己一个人离开了,真是个怪人。”
常生刚要开口说话,后脑勺一痛,原来是善慈散人用木棍敲了他们两个后脑一人一下。
“再过些日子,便要举行开脉仪式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嬉笑?”
善慈散人瞪了弟子一眼:“日日和常生鬼混,只学到了他调皮的本事,什么时候,也像你师兄一般在别的地方初出风头?”
弟子抱着后脑,抗议:“师父,你好偏心,怎么只骂我一个!”
“还敢顶嘴?”
“……”
常生眯起眼睛笑,余光看着刁拙离开时走的小道,良久才收回视线。
傍晚。
“你果然在这里。”
常生站在河边,低头看向在河边浆洗衣物的刁拙。
刁拙只有一件衣裳,所以此时他只穿一条短裤,裸露着上身和双腿,蹲在河边,用力搓洗。
听到有人说话,刁拙浑身一震,双手用力,只听得“刺啦”一声,本来便破旧的衣服,被刁拙扯成两半。
刁拙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衣服,不知所措的模样。
常生笑了起来,弯腰脱下鞋子,坐在刁拙身边,用脚趾碰河里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