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怪我,也不许怪你自己。”白淽抽抽搭搭的回了句。
最终还是顾玖笙松了口。
“不哭了,我错了。”他哄着怀里的姑娘。
白淽蹭了蹭他的胸口,语气闷闷的,“可是你凶我。”
“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白淽退出了他的怀抱,小姑娘坐的笔直没打算搭理他,手腕上刚才他的力道用的大了些,这会儿能够看得到红红的一圈,也知道了他刚才是多么生气。
蛇打七寸,人拿软肋,顾玖笙的软肋就是她的眼泪,这点白淽清清楚楚,从前就是这样,其实她的所做所为没人会比顾玖笙更加能够设身处地的想通,他现在的怒气是因为怪她没有同他商量而瞒着他。
所以她要化解的是顾玖笙的怒气,而不是如何去说服他,硬碰硬,是最傻的法子,那捏住他的软肋,才能够一招制胜。
男人蹲在她面前,给她小心的揉着手腕,有些事情不用她说,他们两人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是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舍不得她受疼受累,也想要能够陪着她护着她。
“取血的时候疼不疼?”顾玖笙看着她。
“疼。”她老实的说。
可是她的这疼,比起他魂裂的痛苦来说,算的了什么。
“我也疼。”顾玖笙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嗓音沙哑低沉,“心疼。”
心疼的厉害,天知道在他在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恐慌,她早上开始脸色就不好,白姗媛都能够看得出来的,顾玖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再加上她放进去的安神药剂量不对,他便知道了她的不对劲,爱一个人,你自然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观察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