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转头盯着他,墨镜上反射出男人吊儿郎当的脸,“你放心,绝对不会求你。”
这话说的可是十分的有骨气,顾清隽耸耸肩,往后上了车,几辆车子一起开出了苏家院子。
苏岩和上官雪将刚才两人之间的摩擦看的一清二楚,苏媚的性子说白了其实有些像老爷子,硬气的很,很多时候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但是看这样子,在顾清隽这里是软硬不吃了。
“你说这媚儿对顾总到底有没有那点心思啊?”上官雪看着红色跑车的车尾道。
“你管她的呢,她这人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喜欢不喜欢的。”苏岩回了句。
他们家这两女孩子,分明是一样的人带着,可是性子却截然不同,性子不同就算了,可是还偏偏选择了同一个职业,他们在家里提心吊胆的担心着,那两个祖宗每天就知道闯祸得罪人。
以苏媚的性子,以前只怕是没少得罪顾清隽,这次的相亲也是顾家那边顾清隽的母亲主动打的电话联系的他们,说是十分喜欢苏媚,希望连个孩子能够见一面好好的处处。
可是这样子,别说好好的处处,就连当个普通朋友都是没有可能的
白淽昨天去看白姗媛的时候白姗媛还是老样子,昏昏沉沉的,可是福婶也说了,前段时间白姗媛的情况明显的有了好转了,晚上睡得好不说,时不时的还能够清醒的跟她说句话,这是好事儿。
也许当初白姗媛遭遇的事情太过残忍,才导致了她变成这个样子,慢慢来,总有一天能够让白姗媛恢复正常,到那时候也算是她功德圆满了。
她在院子里陪着福婶晒草药,因为常年和她待在一起的缘故,福婶也懂得如何分辨草药,什么样的草药用什么样的储存方法是最好的。
为了怕福婶无聊,向管家特地安排了让北边给老太爷调理身体的中医将草药送过来给福婶处理,每天这么过着日子,倒是也安静。
“姑娘,我上次都没来得及好好的同你说说话你就走了,这次打算住多久?”福婶翻着筛子里的草药开口。
白淽将地上的药材捡起来往筛子里放好了,“也就住几天吧。”
她心里其实也没数,昨天向管家安排人给她弄今天的生日的时候,就已经分出了一部分的佣人到东边去布置新房了,她和顾玖笙明天领证的话,顾家当然会重视这件事。
虽然没有办婚礼,却也实打实额是顾家娶媳妇,老太爷安排了让宅子里热闹起来,婚礼的事情等到她什么时候想办,就什么时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