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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淽吃饱了饭之后过去蹲在小兔子面前,刚想抬手过去摸摸,莫名的就感觉到了有股十分炙热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背上,滚烫热烈无比。

她准备抬出去的手顿住了,默默的收了回来。

还是别碰了吧,用这双碰了兔子的手去给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扎针,她真的会有罪恶感不说,恐怕月离的视线就能够直接灭了她。

药房那边早就将需要的药物送了过来,白淽看了眼头顶灼眼的阳光,这天气,在这里施针也不错。

“就在这里吧,你把上衣脱了。”她说着走过去,从背过来的布包里头将针包取过来。

白色的布包在桌上摊开,里头大大小小的银针在阳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芒,她转头的时候顾玖笙已经听话的将上衣脱了下来,上身裸露的靠着椅背看着她。

冷不丁的被晃了一下眼睛,白淽看着他完美的上半身,这身体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就是莫名的有种脸颊烫烫的感觉。

“白小姐,这是药。”

严逸端着佣人早就熬好的汤药过来,这药按照白淽的吩咐煎了十分长的时间,从三碗水煎成了半完,浓郁的药汤在空气中弥漫出苦涩的味道。

“喝了吧。”白淽取了银针过去站在他身边。

男人听话的将药碗接过去,白淽闻着那股药汤的味道就知道这味道肯定是不好。

将空掉的汤碗给了严逸之后,顾玖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白淽探头看了眼,“都喝干净了,是不是特别苦?”

椅子上的男人点头。

严逸翻了个白眼,九爷的味觉恐怕这些年都被药汤给喂得毫无感觉了吧,一个能够面无表情决人生死的人,会在乎这么点药汤的苦味。

白淽转身从包里翻了几下,将掏出来的东西拨开之后递了过去,“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