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来说,臣义和嘉衍不一样,臣义出身芸锦,芸锦素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很多时候芸锦的一些思想甚至与一些地方的相悖,所以臣义能够很快就融入这个地方。
“太太,可是我”
“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是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难以改变的,但是你总归需要迈出这一步,没事的时候跟严逸多出去走走,你很快就能够习惯了,嘉衍,你要记住,你和任何人的来往包括念念,都是你自主自发的,不用顾忌我和玖笙,按照你的意愿来。”
这里的人是如何崇尚自由的,嘉衍也看到了,他们没有规矩的约束,能够活的更加自在很多,也许在嘉衍心里那些规矩难以在短时间内就发生改变,但是至少要试一试。
“可是太太,您是知道我的,从我出生开始受到的教导,便是要无条件服从一切战皇的安排,听从战皇的吩咐,他的便是我的天,是我要一生侍奉的人,我的命便是他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嘉衍出声道。
“有些东西是能顾改变过来的,他可以是你的信仰,你也能够变得和严逸一样。”
房间门打开,洗完澡之后找不到白淽的男人顶着毛巾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嘉衍和白淽面对面的样子,一看到他走出来,嘉衍微微颔首。
“我先走了太太。”
很多事情不好在顾玖笙的面前说,他离开的那个眼神不似从前那般坚定了。
“嘉衍。”她开口叫了声。
嘉衍停在门口回头看着她。
“记住我说的话,今天晚上也要谢谢你对念念的照顾。”
如果不是他的话,这大寒天的,也不知道苏念念还要受多少罪。
一直到嘉衍出门,白淽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直到那具微微带着凉意的身体贴近了她穿的后背,白淽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没穿浴袍就出来了。”白淽回头看了眼下半身只围着一块浴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