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两人的生命是共通的,只要白淽不死,他自然也就能够活下去。
“你输了。”嘉衍收了棋子扔在棋盒里,看着对面的臣义洋洋自得。
臣义原本就是他们三个之间十分能够沉得住气的,所以从前他和严逸下棋可是从来没赢过臣义,就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怎么了,臣义已经输了两盘了。
“你在想什么呢?”嘉衍看着他。
下棋的时候最忌讳有心事,他这是想什么呢能够输成这样。
“挺可惜的,不过这可不是你的真实水平。”严逸看着棋盘的布局落子。
好几次甚至都快要赢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落错了子。
“你有心事?”嘉衍看着臣义。
好歹也是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人,他不会看不出来臣义的不一样。
臣义看了眼那边正在给白淽喂食的顾玖笙,摇头轻轻的说了句,“没有,就是睡得不太好有些累了。”
嘉衍没多询问什么,臣义不想说的话,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没必要去追根究底的询问。
放在一旁的白色手机响了起来,在偌大的客厅里铃声显得那么突兀,响了半天都没人反应过来,严逸看了眼那只被他亲手递给嘉衍的手机。
“你的电话。”
现在嘉衍还是没有能够习惯有手机的感觉,像是被人监视了一样,他这电话里也就是存了两个号码而已,一个严逸的,一个就是那个姑娘的。
正好这就是那姑娘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