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淽而言,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个少年。
“你不是说过人的一生总是在离别的道路上,既然是他自己的选择的话,我们也应当尊重他的选择。”顾玖笙在她耳边轻哄。
白淽是知道那些道理的,可是这心里总是还会难过。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乖”他在她耳边厮磨。
心疼的将怀中人抱紧了,宫黎走的时候,她一定很难过,可是自己却没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自己却没能够陪在她的身边。这点就足够他心疼好长一段时间的。
严逸听从了白淽的话将准备好的早餐送进来,顾玖笙现在一样只能够吃些清淡的食物,不能吃太过营养的,总是要一点一点慢慢来的。
“严逸,麻烦你去帮我看看臣义和嘉衍的情况如何了?”白淽看着接过了严逸手上的托盘。
那两个人也受了点伤,借用了宁家的一个房间这两天正在恢复中,白淽给了他们一些药之后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过他们。
“您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严逸笑着说。
嘉衍和臣义可要比顾玖笙的情况好太多了,一点都不用人担心的,早上他起来的时候还看到两人去了后山锻炼。
“那便好。”白淽给顾玖笙取了粥坐在他面前,细细的吹凉之后放到男人嘴边。
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严逸自觉得退出去要准备回a国去了,不知不觉已经到国快要两个月的时间了,顾家那边也麻烦了顾清隽在照看着,他们终于要回去了。
“你多吃些,尝尝看看,这粥可是宁安熬得,他的手艺你也是知道的。”白淽张口道。
顾玖笙听话的将汤匙内的粥吞进去,不得不说,这宁安的手艺的确是挺不错。
“宁筬如何了?”顾玖笙看着她。
“他可比你要轻松的多,昨天醒过来了,一个疗程的治疗已经完了,接下来只用卧床静养一个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他只是伤了皮肉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