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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晚真没想到江泠还真来“恶趣味”。便张口咬了他下巴一口,嗔道:“你真不嫌臭啊!”

江泠直接回咬了虞晚晚的嫩嫩的脸蛋:“哪里臭,你全身都是香的。”

真的全身都是香的,不是脂粉熏人的香味,而是淡淡的带着奶香的甜甜的宜人香气。

江泠把头埋在虞晚晚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的体香, 又忍住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

听了虞晚晚婉转娇啼,江泠身上的血便更加兴奋的奔腾起来。

少年时,他在北地一直与雪狼为伴,雪狼们表达他们的情感时,便是“咬”和“舔”。

那时, 他和狼兄一起嬉闹, 狼兄常压住他, 拿尖利的牙齿轻轻的啮咬他,或是舔他的脸。

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他心中的本质就是一匹狼。

他现在与虞晚晚在一起, 她总可以轻而易举的激发起他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和躁动。

他想把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血肉融合,永不分离。

虞晚晚看了小江泠, 已经“扬眉剑出鞘”, 却还是“按兵不动”, 这可不像江泠的行事风格。

他们两个都已经这样了,虞晚晚倒不介意来一场“真枪实干”来压压惊!

她也不想太早怀孕,避子汤是凉性的, 但喝一两回还不会太伤身体,或者她想办法用羊肠衣做古代版的“避、孕、套”。

虞晚晚从被窝里钻出来,伸臂搂了江泠的脖子,啄了啄他的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江泠叼了她的唇,狠狠的吮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