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拿了个石子一敲,叫花鸡上烧硬的泥便碎开。
然后用手扒下一块泥,鸡毛便被连带着一块拔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鸡皮。
“哇,好热!”虞晚晚呼呼的连吹了吹手指,她可没练过铁砂掌。
江泠看她烫红了的指尖,忙心疼道:“还是我来吧!”
好吧,虞晚晚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细皮嫩肉的。
江泠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叫花鸡上的泥土。
一股热气腾腾的浓浓鸡香扑面而来。
虞晚晚笑着问江泠:“香吧,是不是口水都直流三千尺了?”
这可是最原始、最正宗的叫花鸡!
江泠也笑着点了点头:“香!”
虞晚晚指挥着他撕下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嫩而无渣,芳香酥烂,当真味美。
叫花鸡的鸡骨头都是酥软的,虞晚晚拿了一根小骨头喂给在她脚边打转的小雪狼。
又让江泠另外一只叫花鸡给雪狼两个送过去。
这倒真是有些像老友见面设宴言欢的模样了。
“江泠,你是怎么认识雪狼的?”虞晚晚好奇。
“当年,我从北胡的营地逃进山,狼兄那时也还小,与山里的野熊争斗,受了重伤,我遇见了便给它治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