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在做葡萄酒,您要不要试一试?”
……让他做葡萄酒?
她脑子里想什么呢。
江泠目光清冷的扫过虞晚晚的脸,她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
江泠忽然便想起刚才吉福告诉他,她在回门时面对她的祖母说出的一番话:边关的战士们浴血奋战,马革裹尸,才换来这样的富贵温柔乡,让战士们吃不饱、穿不暖是对不起良心的。
这次她大伯入狱,她非但没有来找他求情,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属心中是有大义的。
昨天他己为了个卖梨的小娃迁怒了她,今天又这么走的话,的确是没有做到赏罚分明。
江泠压了压心中的不舒服,走到木桶前:“怎么弄?”
虽然江泠的声音依旧冷冷的,但听着虞晚晚耳中却好似夏日解凉的冰饮。
她忙抓起一把葡萄示范给江泠看。
她们刚才是捏葡萄捏的那么高兴?
太无聊了!
江泠觉得捏两个给了虞晚晚面子就走。
但他一捏上了才发现,听着砰砰的声音,看着稀碎的葡萄,竟有些回到战场上杀敌的畅快感。
心中的那股子郁气也仿佛随着四溅的汁水消散了,变得舒坦起来。
江泠竟有些欲罢不能,他人高手大,还有内力,只一会儿半桶葡萄都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