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结束后,嫣嫣脸晕红潮,在他怀中瘫软如春水,傅子彦抚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眼尾泛红,哑声得寸进尺道:“嫣嫣,今晚我想和你……”
话还没说完,忽听得外头墨香高声禀报:“爷,楚王殿下到。”
嫣嫣乍听闻墨香的声音,吓得猛地推开傅子彦,起身下榻,仍有些意乱情迷的傅子彦看着嫣嫣一脸慌张,双眸清亮的模样,脸瞬间黑了。
慕容洹进来时,榻上只有傅子彦一人。
“子澈,就你一人?”慕容洹见到榻上只有傅子彦一人,当即左右四顾起来。
“不然?有鬼?”傅子彦瞥了眼假山后的一角衣裳,无奈地笑道。
呸呸呸,你才是鬼。躲在假山石后的嫣嫣低声咒道。
“子澈,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玩笑,你可知朝中要发生大事了。”慕容洹望着他严肃道。
“朝中之事与我何干?”傅子彦一手支着下巴,看到榻上被嫣嫣遗落下的香包,不由一笑,拿起来,无聊地把玩着,又放在鼻尖嗅了嗅。还挺香。
慕容洹看着他不以为意的态度,有些不高兴,“自是与你有关。前段时间邕州爆发洪涝灾害,朝廷已经拨款治理,此刻正要派遣官员去巡视监督治水工程,父皇受我二哥撺掇,决定让你担任监察御史,去邕州巡视治水工程,不日便有圣旨过来了。”
傅子彦指尖一滞,停下了把玩香包的手,
慕容洹继续道:“我虽向父皇进言劝阻,然终究抵不过二哥的势力。子澈,那邕州乃瘴疫之乡,你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怎会适应那般艰苦环境。”
傅子彦沉思一会儿,忽又继续把玩似香包,笑道:“既无法改变圣意,那便坦然接受吧。”
慕容洹见他安心接受,不由替他着急:“你再好好想想,圣上对靖阳王府有亏欠之心,你若上书婉拒,想必父皇也不好勉强你。”
傅子彦抬起凤眸,眉微微一蹙,神色认真:“既是魏王撺掇,那我若是拒绝,只会让魏王抓到把柄,再生事端。”
慕容洹又好说歹说了一番,可惜最后都没劝动傅子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