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的双腿间一览无余。那里正含了玉势,在努力的吞吐着,不过以他现在吞吐的速度,要把自己弄出来显然很有难度。
腿被大大的张开缚住,除了用内壁粘膜的力量绞紧外,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借力。卫衍知道自己已经疯了,身体不受脑袋控制,此时的自己为了得到解脱再可耻的事情都肯做。明明心里痛恨着厌恶着,却乖乖的照着他下的命令,用力的绞紧,将玉势吸进去,再慢慢放松将它排出来,一下一下在他的眼前自动自发的吞吐着玉势,只是为了让不曾得到一点抚慰的前面能够快点出来,只是为了快点出来以后能够被他拥抱。
就算是最下贱的奴仆,也不会有他现在的样子下贱。但是明知下贱也没有办法,那种残酷的淫靡的刑罚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再怎么忍耐也忍耐不了,只能乖乖低头。想认错,想求饶,但是塞在嘴里的丝巾让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哀求。偏偏冷酷的君王不为所动,无视他的哀求,按着心意一丝不苟的对他进行惩罚。
冷酷的君王此时一只手在他大腿根部好整以暇的摸着,另一只手食指压着他嘴里的丝巾,开始模仿插入的动作。
“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皇帝陛下伸出手指在他眼角拭了拭,才发现自己是在哭泣。
“算了,这次到此为止,不过没有下次。”
景帝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处罚到底的,所以一开始掩了他的嘴,就是不想因为听到他的哀求而手软,最后还是在他的眼泪面前败下阵来。
抽出他嘴里的丝巾,解了缚住四肢的丝带,最后是他体内的玉势。
“这么舍不得?”慢慢抽出上好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感觉到内壁在无声的挽留着,笑了笑,将玉势扔在一旁,很快换上自己已经硬得胀痛的坚挺。早已准备多时的地方让他的进入很容易,直接一插到底,然后停在那里。
“还敢不敢逃?”知道他会怎么回话,还是忍不住要问这话。
“陛下,饶了臣。臣再也不敢了。”果然,被情欲折磨的人开始紧紧环着他靠在身上蹭,嘴里说出了求饶的话。
虽然知道他现在的话根本作不得准,只要能让他舒服要他说什么都肯,景帝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抽动起来。一边动,一边摸上他的小腹,拍开正要自渎的手,示意他环住自己的背,前后一起侍弄,很快让他出来了第一次。
然后自然是一晌贪欢,直至红烛尽。
卫衍被抱到没有力气动弹,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却很快就惊醒了,然后再也没有睡意,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上方。
身上很干净很暖和,显然在他睡过去的时候被清理过了;而且昨晚虽然一开始吃了些苦头但是做惯了此事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习惯那些事,除了做得太多的脱力感外并没有其他损伤。
身体早就屈服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去做无谓的挣扎?就算再挣扎再反抗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一次次的哀求低头就是反抗唯一的结局。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继续忍耐呢?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