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想吓唬一下沈止,结果这个家伙像是生怕少看她一眼就死了,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动作。
哎,傻就傻了点,只要听话就行。
刀刃被丢在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天子温热的指腹:“这个地方是之前落下来的那道疤?”
因为是新的疤痕,还没有完全的好,界限分明看起来有些丑陋。
“嗯……”
某个家伙嗡声嗡气的,他有点生气,但并不是生陆戈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如果当时他对天子多么信任一点就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他想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但是两只手却被天子用红绳绑了,反系在后头:“以后除了陛下亲口对我说,不管什么人说的话,我都不会相信的。”
陆戈问他:“还疼吗?”
沈止睁圆了眼睛:“陛下亲亲就不疼了!”
这么说也只是撒娇卖憨,并没有想着天子真的会这样做,但是随即下来的,落下来的一个温热的东西,却让他浑身都绷直,双脚的小拇指都卷曲起来。
他心想,就算是这个时候被杀死,应该也死了无憾了。
君无戏言,红色的帐子落了下来,沈止到底还是如愿以偿的做了皇后。
尽管前段时间受了伤,某个人的肾还是挺好的,一开始的时候还听话。绑住他的红色发带,也应被这个家伙给挣脱开了夜里足足换了好几道水。
一大早上的时候,宫人在外头等候,都被天子沙哑的声音惊到了。
天子连着告了几日的价,那位试图抢亲的沈大人也连着消失了好几日都没有出现。
婚事过后,大启的朝堂同往前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