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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俨的声音沉了几分,复抬声命道:“来人,把国师唤到青阳殿来,孤要亲自问问他。”

裴鸢见状,赶忙用小手制止住了他,略有些赧然地问:“夫君…可你为何要装病骗我啊?”

司俨揉她耳垂的动作微顿,随即面不改色地回道:“我在位多年,从未好好歇息过,那日患疾便觉属实疲累,便想借着这个由头多歇息几日。”

裴鸢听罢,复又开始心疼起司俨来,便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软声安慰他道:“夫君…你辛苦了。”

美人儿忖了忖,复又想起了翁仪的叮嘱,便将他白日的那些话,用自己的言语又同司俨讲了一遍。

司俨越听,越觉不甚对劲。

便问道:“这些话,都是谁同你说的?”

裴鸢如实回道:“是国相翁仪。”

司俨眸色一沉,亦在心中暗暗地念了遍他的名字,随即语气幽幽地冷声道:“翁仪倒还真是个刚正不阿的忠臣。”

他这话实则是在反讽,可裴鸢听后,却软软地道了声嗯。

司俨的眸色又黯了几分。

裴鸢这时在男人的怀中抬起了小脑袋,美眸也水盈盈的,又道:“那夫君明日还是在谦光殿置一场朝事罢,臣妾还是……”

话还未毕,司俨却微微倾身,倏地堵住了她的唇。

裴鸢正有些发懵,却觉自己的腿弯竟是被其提了起来。

只听男人嗓音低沉道:“病既是好了,那便将这几日的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