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裴鸢一入内侍局后,其女使绛云也对她们做了许多的拉拢之举。
裴鸢处置宫务时,也再无从前的窘迫之态,反是异常的得心应手。
韦儇也只得一言不发地站在裴鸢的身旁,且并未再寻到任何从中作梗的机会。
前几日马夫人被贬为了家人子,还被司俨关押到了那座鬼宅中,韦儇知道马夫人头脑蠢笨,她竟是派人去司俨为裴鸢特意建造的酒楼中闹事。
韦儇也知,马夫人早晚都要落得这个悲惨的下场。
司俨智力超群,做任何事于他而言,都是毫无难度,且轻而易举。
他每日亲自带着裴鸢做这些事,倒是更像在陪着小姑娘玩过家家似的。
裴鸢既是活在司俨的庇护中,那任谁都动不了她。
实则韦儇也搞不清楚,马夫人既已被处死,那司俨为何还要让她任这尚方令一职?
那几个侍丞和侍监的能力虽然不及她,但是若要任这尚方令一职,资历也够了。
那裴家女刚嫁到颍国时,韦儇曾观察过司俨看她的神情,她那时便觉。
司俨待她时,目的性尤甚,大有种只宠不爱,只想用手段征服的感觉。
可如今看来,他待她,却不像是她以为的只宠不爱。
裴鸢她什么都没做,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这位冷性君王的娇养和宠爱。
而她为司俨做了那么多的事,她也卑微地喜欢了他那么多年。
可司俨又将她当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