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司俨适才逗弄两只獒犬时,也是副斯文又优雅的模样。
可翁仪却觉得,都到了两国即将开战的境遇,司俨竟还表现得这么平静淡定,还有那闲心思去逗犬,内里还真是疯得可怕。
时已至午时,翁仪和亓官邈一同退出了谦光殿。
翁仪这时喟叹一声,对亓官邈感慨道:“唉,王上为了个女子,竟是做出如此强取豪夺之举…怕不会是种了情蛊罢?”
实则翁仪这话,只是在调侃。
可当他看向亓官邈时,却见他面色明显一变,眼神也透着惊恐。
亓官邈听到情蛊二字时,吓得连连摇头,他生怕自己再度向人泄露天机,再折他个三十年的寿元。
翁仪自是不知亓官邈突做此举的缘由。
他无奈摇首,只当亓官邈同司俨一样,也疯了。
上京,建章宫。
司俨近日之举,自是使朝野震惊。
皇帝眸色深沉地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也清楚自己的儿子绝对无法忍受如此夺妻之恨。
不过这样也好,他实则巴不得太子对司俨的恨意再深重一些。
太子越恨司俨,削藩的决心也会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