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慕捂着自己被打的左脸，双眼含泪，却隐含愤怒。

本来她还觉得自己做了错事，这些年也没少对曲如兰补偿，曲如兰说动，她不敢说西，曲如兰让她往北，她坚决不敢往东。

为什么她会如此无微不至地照顾曲如兰，但凡曲如兰来到她这儿的时候，都能让曲如兰放松心情？

那是因为她怀着愧疚，放得下姿态，把曲如兰当祖宗一样来对待。

她能不舒坦，能不开心吗？

“你好狗胆！竟然敢偷换我的女儿！让我女儿在外面过了二十年的日子！”要不是杨思慕，她女儿现在又缘何会成为这个样子。

这一切，从根子上都是因为杨思慕！

“你个贱人！这些年，我真是养了一条毒蛇！”曲如兰觉得，农夫与蛇的故事，在她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曲如兰这个一字一句，狠狠扎进了杨思慕的内心！

她满脸不可置信，似乎今天才认识了曲如兰。

“是，我是起坏心，掉包了你的女儿。我是有错，但你呢？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曲如兰可真是厉害，把所有锅，都扣到了她的头上。

可惜她可不做这个背锅的人，她头上顶了锅盖！

杨思慕的这声反问，倒是把曲如兰问得一愣！

是呀，杨思慕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做？

一时间，曲如兰是真的没想起来，当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呵，看你这表情，当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莫不是忘了吧？”杨思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