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了滚喉结,“不重要。”
谢汝心头涌上一股危机感,她捞起被子一裹,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
腰间的酸痛勾起昨夜一些暧昧绯色的回忆。
“夫君博学,叫人刮目相看。”谢汝抱怨道,“博览群书,实在看不出来你竟是这般……这般……下流!”
“夫人错了,此乃风流,而非下流。”沈长寄厚着脸皮,“夫人若是好奇,我可以辛苦一二,将那全文背诵与你听。”
“……不必了。”
两个人插科打诨,沈长寄将话题不知不觉地引向了别处。
打了会嘴仗,又险些将佳人惹恼。
因为婢女都放了假,沈长寄亲力亲为,伺候着谢汝穿衣梳洗。
厨娘仍坚守在岗位上,为小夫妻俩做了饭,谢汝吃得开心,沈长寄十分慷慨地赏了厨娘三倍的月银。
谢汝斜了他一眼,“你又没钱,穷大方什么?”
沈长寄:“……”
“夫人有钱,我替你赏的。”
他对谢汝使眼色,叫她在外人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
谢汝没忍住笑了声,见厨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点点头。厨娘欢天喜地地退下,房门关上,谢汝对着面前的佳肴却突然没了胃口。
她的笑容慢慢消失,神色踌躇。
“嗯?怎么?”沈长寄侧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