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激动,被往事气得脸红脖子粗,“还不知从哪找了个病患,把那药方用在病人身上,结果病人当即口吐白沫倒地昏迷,险些救不回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这世上就要多了一条冤魂!”
谢汝也沉了脸色,“如此,当真是草菅人命。”
华钰章挥了挥衣袖,站得笔直,“杨泉的《论医》中有云:‘夫医者,非仁爱之士不可托也;非聪明答理不可任也,非廉洁淳良不可信也。’”
他字字铿锵:“我以为,为医者,当有渊博学识,当怀爱人之心,当存坚定意志,若是荆棘满腹,便不配为医者。”
谢汝眼前一亮,抚掌称赞:“说的好!”
她不加掩饰地赞扬,惹得沈长寄看了她好几眼。
她的头偏向沈长寄,小声嘀咕:“此人呆归呆,倒是个品德颇正的良医君子。”
沈长寄:“……”
他不动手色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攥牢。
谢汝全心全意地与华钰章交谈,越聊越投机,沈长寄捏着她的手缓缓用力,看向华钰章的目光也越来越冷。
旁观了一切的魏夫人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这个侄子,总是奔走在找死的路上。
眼见着首辅大人的脸色越来越黑,手已经开始抚摸腰间的佩剑,魏夫人实在是坐不住了。
她款款起身,走到华钰章的身侧,福了福身子,“妾身与侄儿还有事,便不打扰了。
“嗯?我们还有什么事?”华钰章迷茫道。
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