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看到了他心口的那道疤,一直没有问过。
“小时候便有了,不太记得了。”
离心脏这样近,该是很严重的伤吧,他说不记得,也不知是不是怕她忧心而不愿提起。
“等我回头研制一些淡痕的药膏,试试看能不能将它消了。”
沈长寄无奈道:“还不累吗?还有精力想这些。”
“我想了想,我确实在很多地方并不精通,就比如,夫君你心口的伤痕,我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该再多读些书。”
“我是男子,有伤又如何?”他满不在乎道。
谢汝小猫儿一样脸颊蹭了蹭他的心口伤疤的位置,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她意识模糊地呢喃道:
“不如何,只是有些心疼罢了。”
……
转日一早,小夫妻二人才刚起床,沈长寄正在笨手笨脚地为夫人梳发。
平筝来传话,华氏带着华二公子上门请罪来了。
沈长寄淡声道:“不见。”
“哎别!别……”
谢汝心里还有点别扭,可华氏于她有恩,亲自登门她不能不见。
“若是为难,打发了他们便是。”沈长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你是我的夫人,无需看旁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