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皱眉,“我自会反复确认过,才会用在病人身上,不会……”
“你是哪家的药童?你师傅是谁?!看你年纪也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谢汝也冷了声音:“你又是何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掌柜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有意调停矛盾,“这位是华府二老爷家的公子,他是个医痴,您别……”
华二公子却是不想听掌柜的啰啰嗦嗦,他自顾自说道:“才读了几年医书便张狂至此?我还从未见过几个敢擅自修改药方的人。”
“看你衣着体面,应是高门大户里的姑娘。女子就该嫁人相夫教子,若真有才学与抱负,大可入朝为官,起码不会戕害人命,这行医可不是人人都做的了。”
他见谢汝年轻,穿得又华贵,便先入为主,觉得她是个医术不精瞎折腾病人的。
谢汝气得浑身发抖。
“你说我戕害人命?你……”
沈长寄将谢汝拉至身后,一把揪住那公子的衣领。
“你干什么?!”
“再口出狂言,我叫你永远开不了口。”
掌柜的就差跪下了,“大人您息怒,息怒,对不住了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傻子一般见识,您慢走,改日登门致歉,对不住对不住。”
“谁是傻唔唔……”
掌柜的一把捂住二公子的嘴,把人往后拖,赔着笑脸。
谢汝气得眼圈发红,看也不看他们,低着头跑了出去,沈长寄连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