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的你越来越娇气了。”他感慨道。
谢汝懒散地抬了眼皮,“听上去你好像很自豪?”
“那是自然。”男人笑道。
将人宠到旁人受不了,宠到她不愿自己做这些事,宠到她离不开他才好。
“诶,我想到了!”
谢汝突然睁大了眼睛,精神了不少。
沈长寄手里的粥碗险些被她掀飞,他稳住怀里乱动的人,又舀了一勺,“啊——再吃一口。”
“有了有了,我知道了!”
她一口将整个勺子含进嘴里,吞下了粥,将他的手推开,然后将自己脖子上的玉石吊坠解了下来,比划着就要给他戴上。
沈长寄放下了碗,任由她动作,挑眉问道:“作甚?”
“这个,送你了!”
她兴奋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为何送我?”声音莫名变得微哑。
“我……就觉得适合你啊。”谢汝的脸微红,“你我成亲,我的便是你的,这是我带了十多年的东西,唯这一件是陪我最久的,上回你心疾发作,你戴着说管些用处,我,我送你了。”
总不能说,在做那事的时候,喜欢看到自己曾经的贴身之物挂在他的身上吧……
总不能说,她喜欢与他这般亲密,喜欢给他戴上属于自己的标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