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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以后,好像没觉得有多难接受,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她不是被嫌弃,而是因为他们并没有深刻的羁绊与牵连。

“夫君,你陪我再去一趟谢家吧。”

“作甚?”

“我想去问清楚,我的父亲母亲到底是谁。”

伶娘会将她送到谢府,那么就说明她的父母和谢家是有关联的,广宁侯一定知道她的身世。

“好。”

沈长寄撑起身子,在她颈后落下一吻。

谢汝躲了一下,“你亲哪里啊……痒……”

沈长寄没有起身,唇在她颈后反复亲吻。

那里有一块红色的伤疤,颜色已经很浅,只是稍微比旁边完好的肌肤深上一些,看上去年头久远。

“胎记?”

谢汝否认,“好像不是,听说是娘……是伶娘发疯时弄的。”

她不确定广宁侯和王氏在她的事情上撒了多少谎,这块疤……或许不是伶娘弄的也说不定。

“夫君,你说我会不会因为这个疤,或者是什么信物,被我的亲生父母找到?”

沈长寄抬起身,又吻上了她的唇,直叫人没有去思考别的事的能力才作罢。

“夫人已嫁了我,那些事都交由我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