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玹先生准备了份大礼,只怕他此刻自顾不暇,怎么,不放心?”
男人此时穿着一身白衣,慵懒地靠在窗边,手拿一壶烈酒,对着壶嘴,仰头喝着。
洒脱、不羁,姿态闲适又放松。
谢汝被他的情绪感染,也变得轻松,她手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大人聪慧过人,小女子放心的很。”
她又在勾引他,沈长寄想。
他又独自酌饮了会儿,直到酒壶空空荡荡,才将其放下,把面前的案桌撤到一旁,二人间再无阻隔。
他手掌按着她的脚踝,抓着她的腿一把拽到怀里。
她的惊呼悉数被堵在吻里,带着酒气的唇舌将她牙关撬起,毫不留情地将每一寸甜汁品尝了一遍。
“唔……”
谢汝滴酒未沾,可此刻被搅得天翻地覆,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大人,”她得了空,轻喘着说道,“还有正事要与你将,西戎……”
“不提西戎,”他说,“阿汝好生不知风情。”
谢汝:“……”
“夫人,阿汝,吾妻……”
沈长寄似乎醉了,抱着她,一会儿一个称呼,没皮没脸地唤她。
谢汝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大人是否喝醉了,我不是你夫人……”
男人眉头紧锁,眸色渐渐黯淡,眼底带上了些冷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