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用膳了?”
“并未。”沈长寄说谎道。
谢汝愈发愧疚,“可这已太晚了……”
他突然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
“哎!作甚!”她忙抓住他颈侧的衣料,一不留神,指甲刮到了他的脖子。
他将她放到睡榻上,“嘶”了声,“下手真狠。”
“你吓着我了……”
“是我的错,快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东西。”沈长寄揉了揉脖子,抬步往外间走,“姑娘应该不需要在下服侍更衣吧。”
谢汝:“……”
她红着脸,“你瞎说什么,流氓……”
“快换衣服。”
她犹豫着,问道:“这么晚了,真要带我出去?”
男人挺拔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明明灯火昏暗,她竟觉得自己能看清楚他高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侧脸。
昏黄的光晕笼着他的半侧身影,叫人无端心跳怦然。
“姑娘若是此刻与在下计较起规矩来,那在下就要帮姑娘回忆回忆,六月初七,七月初七,与八月初七的夜晚了。”
谢汝的脸涨得通红,她拿过架子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换衣,不自然的飘忽着视线,小声嗔道:“别、别说了!闭嘴!”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尾音轻轻上挑着,像一把挠人的钩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