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筝缩了缩肩膀,小声嘀咕:“可姑娘与您待在一处的时间最久,您该问问自己……”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平筝怂怂道:“大人您可以问我哥,他懂得多。”
沈长寄沉默了会,抬腿离开。
呈讯司衙门里,平瑢正在对一队明卫训话,见沈长寄来,匆匆将人散了,几步走过去。
“大人,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沈长寄思索了会,“她与我生气了。”
平瑢:“……”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看着首辅大人认真又严肃的表情,没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沈长寄又道:“女子的心为何如此难懂。”
平瑢:“……”
他默念了几句,他的命是大人救的,妹妹的命是大人救的。又深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勉强开口道:“您今日做了什么?”
“无他,对弈而已。”
平瑢点点头,下棋这事确实不是头次了。
他随口问道:“您输了几局?”
沈长寄微微蹙眉,“我如何能输?”
“……您为何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