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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唧——发出了十分细微的声响,因为周遭太过寂静,倒显得她用了很大力,打了他一巴掌似的。

谢汝显然也没想到,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但她的手却没拿开。

沈长寄微怔,开口有些委屈,“为何打我?”

“……我没有。”谢汝苍白地解释,“只是不想你亲我。”

“为何?”

“你还说!你又在暗处看我笑话?那日在我家便是,这次又是。”

上回在房梁上看她独自一人黯然神伤、闷闷不乐,今日在假山上看她一个人惶惶不安,紧张又无措。

谢汝越想越气,按着男人那张俊脸的手愈发使力,揉得他的脸有些变形,“幸灾乐祸,以看我的痛苦为乐趣,你这是在欺负我。”

“……我,我未曾,未曾欺负你,”沈长寄心虚地咳了声,嘴唇擦着她的掌心,喃喃道,“唯有一次次确认你心中有我,我才会安心。”

她极少会如他一般,袒露真心、坦诚爱意,他一时不确认,便总觉得就要失去了。

谢汝一下收回了手,她揉了揉发麻的手心,偏过头,“莫要与我卖惨,我不会再上当了。”

她虽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信了。

沈长寄又要开口辩解什么,她实在不想听,又害怕他还磨自己的手,于是手缩进了袖子,用手背堵住了他的嘴。

手背的力道要难使力,喝了酒的首辅大人也更不讲道理,空着的手强势地拉开她的手,将她的脑袋扶正,带着酒醉的诱惑,坚决地吻了下去。

他撬开贝齿,勾着那甜美共舞。

谢汝无法抗拒,她被有力的臂弯紧紧拥着,仰着头,被迫又尝了些烈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