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上无侍女,你一人待着我不放心,应随我在一处。”
“我不!不!你放我——”
反抗的动作蓦地停止,谢汝僵在他怀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远远瞧见了院子门口好多人。
谢汝红着脸,往怀抱深处埋了埋,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
沈长寄垂下视线扫了一眼,把人往上托了托,“抱牢。”
女子羞窘着勾着他脖颈,把脸埋在他肩颈。
就这样,谢汝“跟着”沈长寄到了书房。
一扇屏风之隔,阻断了呆若木鸡的众下属。
沈长寄心不在焉,不耐烦与众人一一对话,干脆把人全叫进了屋。
“大人,从罗家的抄家之物中搜到了不少珍宝,经查,有几样来自西戎。”右副使严肃地做着汇报,心却飞到屏风后头。
不是说大人是断袖?可方才瞧身形,似乎是个姑娘啊,这是怎么回事。
“嗯。”
沈长寄分神听着,他早上去见过罗期兴最后一面,那人在咽气前招认了他是二十年前西戎安插在郦京中的人,为西戎王庭做事。
他记得,罗期兴好像说的是,“二十年前,老汗王在京中设下暗桩,我们这些人便在大轩生了根。这些年都未曾得到指令,直到两年前,‘玹先生’通过暗桩下了指令,目标便是那年的赈灾银。”
“玹先生是谁?”沈长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