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忍不住,那往后便忍得了了?这是何意?
谢汝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沈长寄斟酌了下语气,认真道:“在你答应我之前,我不碰你,可好?”
“大人……我听见了,你们的案子很顺利,不出意外,我很快便要回去了吧……”谢汝脸颊微红,“你如此这般,有何意义,都是要分开的……”
“你想走?”男人的眼神立刻变得十分危险,“我不准。”
谢汝错愕抬头,失落的情绪散了不少。
“此案牵连甚广,冯明涛之死虽有了头绪,但绝不简单,还没完,你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他一本正经道。
原来如此。
他所言有理有据,他如此说,她便信。只是他有正当的理由将她留下,她又有些不满足。
别别扭扭,患得患失,想要的比她能要的多很多,谢汝忽然恼上了这般矫情又贪婪的自己。
她亦不能免俗陷入了贪瞋痴欲里,做不到坦诚,却又期待对方给予更多她想要的。
谢汝羞愧地垂下眼,轻声道:“那……便再叨扰大人些日子。”
“非是叨扰,”男人微侧过头,不看她,“谢汝,我的心意皆已剖明在你面前,你陪着我,我……求之不得,也欢喜得不行。”
他低下声音,坦言道:“我从未有如此欢喜的时刻,与你在一起时心口似是被填满了,不再是空荡荡的。”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坦白,他比她要强上许多,一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会不遗余力地争取。
谢汝红着脸抬头,男子侧脸的轮廓略显冷硬,可她猜测,那双眉目里必定满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