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有极大改变,他的冷淡一下击垮了她一直忍着的委屈之情。
“沈大人,你从我这拿走了一条黄色的丝帕,可还记得?”
沈长寄从袖中掏出那条帕子。
谢汝诧异他随身携带,眼神愈发柔和。
沈长寄攥着帕子,目光极黯。
“大人,你心悦我,我……亦如是。”
“令我摇摆的缘由我不愿提起,你若接受不了……”
沈长寄突然打断了她,“我可以等。”
谢汝微愣,“可我不想被人知晓我们的关系……”
“那便不说,”男人的目光带着坚定,瞳中散发着锋利的芒,“偷偷的,也无妨。”
沈长寄何时如此畏缩躲藏过,他就连坑人都是坦坦荡荡毫不遮掩的,可他此刻却愿了,且应得毫不犹豫。
谢汝一时无话,脑子有些乱,她靠着石柱整理思绪,一不小心又睡着了。她白日太累,此刻身体再难负担。
沈长寄将她抱回了房,立在榻边,看着自己的手掌,怔然出神。
那里曾有血的,沾了她的血。
不止是手,他的全身上下,都曾是她的血。
那是能将他逼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