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她累得气喘吁吁,后面的事情还如何进行下去?
李姝心中腹诽着,然后就看到,王负剑将脱至腰间的衣服端端正正穿好,解开编成软鞭的丝绦,重新系在腰间,转过身,看着她,面上仍是往日冷冰冰的模样,问道:“你现在消气了?”
甚么玩意儿?
消气?
消什么气?
她何时生气了?
李姝一头雾水,面前的王负剑已将衣服穿得一丝不苟,丝毫不见刚才把软鞭放在她手中,求着她打他的模样。
李姝看了半日,明白了——王负剑这厮不愧是心无旁骛只知杀人的直男,他压根没弄明白她的意思,脱衣服让她打,只是想让她消气。
仅此而已。
是她的想象力太丰富,看见王负剑脱衣服,思绪像脱缰狂奔的野马一样收不回。
李姝的脸冷了下来。
这完全是对她个人魅力的侮辱。
扔在地上肆意践踏的那一种侮辱。
就像后世的网络名词: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李姝冷笑,道:“只这样便想让我绕过你,你想的也太便宜了些!”
当真是瞎子不解风情。
这会儿她面前坐的若是李琅华,他们甚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此时都该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