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助理没说。”
“算我求你,把那王助理的电话给我,我想亲自问他。”
在庄夕的恳求下,对方犹豫好一会儿表示要打个电话征求那王助理的同意。
好在那王助理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庄夕最后顺利与其通上了电话,但那王助理所说的与先前那江沐同事转达的几乎一样,也没再额外补充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就称江沐昨晚给他发信息说是去见朋友,然后人就不见了,而他忙着跟自己老板应酬,也无暇顾及江沐的行踪。
“请问江沐具体是什么时间给您发的消息?”
“就昨晚差不多要到十点这样吧。”
要到十点,那也就是在江沐与他庄夕通过电话之后差不多一小时。
庄夕告诉王助理他怀疑江沐出什么事了,但王助理却不以为意,一个成年人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很正常,且他所在的城市,治安良好在世界都是出名的,庄夕这紧张兮兮的语气显然有些敏感过头了。
庄夕显然是不能指望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且这些人跟江沐非亲非故,论交情也浅的很,要他们帮忙上心基本不可能。
庄夕一方面在心里祈祷着江沐这是真在y国那边遇上什么老朋友了,但另一方面想到贺谦言也同在y国,心底充满不安。
特别是他想起昨晚江沐说,他这一趟能跟他的老板去y国出差,也全是因为贺谦言背后的牵引,这让他无法不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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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再次醒来,身上的棍伤像渗了进骨子里,稍一动都剧痛无比。
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打开的窗门口,一缕缕清凉的山林晚风吹了进来。
江沐吃力的从床上坐起,他身上已换了睡衣,隐还能闻到一阵药剂的问道,似乎是外抹在他伤上的药味。
想到昏迷前所经历的一切,江沐只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从贺谦言的手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