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事前,耿炎便问了江沐,“你是心甘情愿跟我做的,是吗?”
“...嗯。”
“你喜欢这一刻的我吗?”
“喜...喜欢。”
耿炎的提问,更像是一种自我催眠和自我安慰。
在真正占有江沐的那一刻,耿炎的心也跟着狠厉了起来。
那像是在心底对这个世界下了战书,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将江沐拱手他人。
他想做个江沐喜欢的正人君子,但若连自己重要的人都留不住,那他还不如就做个混蛋。
尼维的那几个养子都是疯子和恶徒,如今就只剩下他还保持的一份清醒未沦入罪恶的渊壑中,而他的这份清醒和克制,只源于年幼时对江沐的承诺。
但若击溃他这份信仰的就是江沐本人,那他的这份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从浴室到卧间,从卧间又到阳台前,几番辗转又到了床上,耿炎从未有过的酣畅与癫狂,他好像听不见江沐的求饶声,只用强悍的动作反复确认着江沐的存在是真实的。
最后一遍结束,江沐已经昏了过去。
耿炎愧疚万分,小心翼翼的抱着江沐去浴室清洗后。
将江沐放回床上后,江沐虚弱的醒来,当即哭的不成样子。
耿炎只得一个劲儿的道歉,并当着江沐的面啪啪给了自己两大耳刮子,并发誓,以后再这样失控,就阉了自己。
江沐见耿炎把自己的脸都抽红了,一时又气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