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微红,他头也未回的走了。
司马静走了,长蓉和苏芷便赶紧进来了。
“娘娘感觉如何了?”长蓉赶紧追问,方才那沈太医说娘娘没有什么大事,她却是不太信,身体孱弱到晕厥咯血,怎么可能就轻飘飘的一句没有事就真的没有事的。
“我没什么事。”楚玉嫏纯色有些苍白,拉着长蓉的手道,“去,让人将当年给母亲诊治的大夫找到,我要见他。”
长蓉不知小姐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赶紧应了下来。
楚玉嫏又道:“稚儿可有书信?”
苏芷就道:“娘娘,小公子是八日前才寄的书信,离下一次寄信还有七天呢。”
想到方才的梦境,她心下不安,就道:“那你去将他从前寄过来的书信,都拿过来。”
苏芷就赶紧应了是。
文宣宫——
司马静已经很久没有宿在他原本的寝殿了,此刻躺在他睡了十多年的床上,只觉得这张床冷硬的很。
夜色已深,他怎么也合不上眼,便起了身让有喜去拿了酒来。
手上被琴弦割伤的伤口没有包扎,皮肉就翻了过来。
东宫的酒,自然都是极好的。有喜见自家殿下心情不好,劝了两句,却见殿下一脸难看,无奈之下只好依言搬来了两坛酒。
正要候在旁边陪着,却被殿下冷声赶了出去。
有喜带上门离开了,司马静也没管这伤口,就自顾自的倒了酒自饮自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