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看她流产吗,那就让他看好了。
在玩弄人心,把弄心计上,她从来都不曾输过。
长蓉领命下去了。
楚玉嫏站在那里等了片刻,看见长蓉小跑着过来,才将那准备好的血收了起来。
很快,她便回了殿中去。
司马静还等在那里,药碗还放在那里,温度没那么烫了,然而还在冒着热气。
“殿下方才在这独坐了许久,没有偷偷挪子吧?”楚玉嫏抿唇笑着,提了裙子坐了回去。
“在你心里,孤是那样会”司马静抬了首,做出了如同往常那样矜傲的模样,也没有去看被楚玉嫏端起来的那碗药。
藏在袖中的手,将白玉子死死的扣在了手心里。
他没有催促楚玉嫏去喝那碗药,楚玉嫏也没有动作。
过了半响,楚玉嫏看着那药快凉了,这才端起了药碗。
司马静捏着棋子的手又紧了紧,忍不住道:“快凉了,还是叫人拿去热热吧?”
楚玉嫏却是道:“这才走了一会儿,哪里那么快就凉了。”
她很快的就将那碗药喝了下去,然后将药碗放回了桌子上。
“这药可真苦,味道似乎也于平常不太一样。”楚玉嫏似是随口无心一说一般,就伸手拿了蜜饯丢进了嘴里。
那酸梅的味道很快就将嘴里的苦味冲散了,然而她却怎么都觉得那药比平常的都苦很多,嘴里的苦味散了,然而心里的苦味却怎么都散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