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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这一句?”司马静皱眉站了起来,扬声对外道了一句,“来人,将沈太医请过来。”

有喜在帐外恭声应了是,匆匆的让人去找沈太医了。

楚玉嫏看着司马静,眸子微动,问:“殿下不怪我?”

司马静颇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还没说,为何骗孤?”

楚玉嫏斟酌了一下,想要找个适当的理由来,然而这个理由却不是那样好找的。

司马静道:“你就这样不信任孤吗?”

信任?

楚玉嫏望着他,一时有些无言。不可否认,成婚以来,他给了她所有女子都不敢想的一切,干净的后院,东宫的大部分权柄。

但是若是说信任,她却是也不敢想的。

从前的时候,楚玉嫏便觉得那些成了亲的,因为男子的一两句甜言蜜语便将所有底牌和盘托出的女子兼职是傻透了。

就如父亲的那个贵妾赵氏,赵氏的那个赵家不是如今朝堂上顺远侯府的那个嫡系的赵家,但是也是当时朝堂上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而父亲之所以能扳倒那个赵家,赵氏功不可没。

当时的父亲是多么宠爱赵氏啊,又未尝没有说过司马静如今说过的这些话。

她垂了眸子,勾了唇:“我自然是相信殿下的啊。”

“只是当时情形,若是殿下知道我提前穿了金丝软甲,又带着殿下进入了刺客的陷阱,我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楚玉嫏放低的语气,“还有那些血……”

司马静就这样看着她,似乎是想看她还能找出什么理由来。

楚玉嫏顿了顿,似乎是斟酌了一下,道:“那些血是我用来吸引猎物的,本想和殿下一块进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