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倒不是第一次发生,早些年,她尚未在稿京贵女中立足,在一些宴会上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昔日里的司马勋,会满心疼惜的道:“嫏妹,你就是性子太软了,她们那般对你,你为何还要替她们说话?”
“嫏妹别怕,日后再有这般情况,你便只管告诉本王,本王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从来不会有人告诉她,若是有人给你脸色看,就甩脸子走人。也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若是有蝼蚁敢给你脸色看,你可以仗势欺人,直接将那蝼蚁碾死。
楚玉嫏看着司马静,想看清他脸上是否有玩笑的神色,却对上了他幽深的视线。
神情到无半分玩笑的意思,但那又如何呢,男子的承若,向来是轻贱。他若爱你时,什么都可以给你,不爱时,便又换了副嘴脸。
想当初,楚楠不也是对那赵家小姐千宠万爱,百般承诺吗?可当对方触及到自己的利益时,便毫不犹豫的花费心力去将其
司马静看得清楚,知晓自己与楚玉嫏可谓是两个极端。
楚玉嫏从小就尝尽冷暖,她机敏,学那些心机手段,学的也格外的快。
她极为的圆滑,哪怕再厌恶一个人,也可以笑着与人闲话家常。久而久之,她便好像没有自己的情绪了,所以人在她眼里,就只分为三种:“可利用的、不可利用的、楚稚。”
而司马静,只肖有人叫他不高兴,他只要微微皱个眉头,所有宫人都要吓得跪下请他责罚。后宫嫔妃没人能奈何的了他,所有人都对他恭敬着。
“谢殿下。”
楚玉嫏抿唇笑了笑,一派从善如流的温婉。
司马静凤眸微敛,开口转了话题道:“走吧。”
他知晓她多半是没听进去,她谨慎惯了,这么多年的习惯怕是一时半刻改不了了。
不过无妨,日子久了,她总会放下那些防备的。
司马静的营帐是独立的,里头空空旷旷的,就站着六个太监。里头倒也是桌椅齐全,
等在旁的宫女开心的与楚玉嫏道,那两只狐狸被捉到了时候,一只已经被咬秃了毛。两个小团子脏兮兮的,太监已经将其带下去清洗一遍,然后将其伤口处理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