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嫏问着,温婉有体贴的模样,她葱玉般的手拎着白瓷玉雕花茶壶,斟着茶,茶水便哗哗的倒入了瓷杯中,茶汤澄澈散发着清香。
为何事烦扰?除了她,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叫他烦扰?可惜当事人还偏不自知。
“过几日春猎,孤想着,你应当是不会骑马的。”
抬手接过瓷杯,司马静凤眸微挑,视线顺其自然的就落在了她的手上,玉指纤纤,软得很。这般纤嫩的手,如何握得住缰绳?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孤想着,城郊外草长莺飞,风景甚是不错。如今正好闲来无事,便一同和你去看看,顺便教你骑术。”
实际上,宫里的女子很少能有机会外出的。楚玉嫏这些天都窝在房间里看账本,他怕她闷坏了。
司马静喜欢纵马,每年春季都会去城郊外踏马而行。那里人烟少。也没有什么良田,只有一片亭台,和零星点的树。
楚玉嫏微讶的看着他的神色,有些不明白为何突然想教她骑马。
不会骑马?怎么会呢,自从当年她出行时马被人动了手脚,差点坠马而亡,她便私下学了骑术。
但是楚玉嫏并不喜欢骑马,她学习骑术只是为了压制对马的恐惧,以及以后遇到相同的情况能保命罢了。
然而,楚玉嫏并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嫏儿自小就羡慕兄长能驾马出行,想不到如今自己还有机会。”
驾马踏青啊,挺好。
司马静哪里知道她所想,只是想着从未见她真心的开心过,若是带她出去走一遭,心情应当会好很多。
司马静动作很快,很快就吩咐下去,有喜就立刻让人将出行的东西都备好了。
午时尚早,司马静便想着带楚玉嫏先去御马司挑一匹合适的马。
御马司也不远,从蒹葭宫出去右行绕过两个宫殿行三里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