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玉嫏一副柔情绰态的样子,司马静气笑了,他捏着那个荷包,问:“楚玉嫏,你可是觉得孤好打发的很,才用这个来戏弄于孤?”
原来,她不过是在做戏, 就如同她当初将司马勋哄骗的团团转那样。可笑他当时还嘲笑司马勋太蠢,如今却也被骗得团团转。如今,司马勋要是知道这些,怕是会笑死他。
笑他痴人做梦,自作多情!
听到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声音,楚玉嫏错愕的抬头。
“这个荷包,如此敷衍,孤很嫌弃!这个鸟,真是难看死了,怎么会有如此难看的鸟儿!”
太阳正好,不远处的槐树枝头传来一两声零碎的鸟叫,仿佛也在嘲笑他似的。
司马静自嘲的笑着,将那荷包当着她的面扯成了两半,然后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上去。
“不过是个荷包罢了,你以为孤会稀罕?这绣的,难看死了。你送的东西,孤都不稀罕!”
怎么会这样,难道之前的那些,都是她的错觉不成?
原本在她看来,那些无往不利的手段,没有哪个男子能拒绝。就算太子不喜,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羞辱。
楚玉嫏唇色泛白,她勉强笑了笑,拂身一礼:“是玉嫏不该多想,殿下恕罪。”
果然是长蓉和苏芷想多了,太子殿下厌恶她还来不及呢。
当初将她带回去,应当也是怕她出了什么事,辱没了东宫的名誉罢。
司马静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玉嫏恭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