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从您病了之后,陛下就将东宫封锁了任何人不得进出。”有喜赶紧道,“叶大人也来不了东宫,这现在人还不知道在哪儿。”
“咔嚓——”
司马静手里的茶盏碎成了两半,茶水立刻将衣服打湿了。
有喜吓得一哆嗦,赶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求殿下恕罪!”
殿下一醒过来这么暴躁,一定是记起了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诶呦娘嘞,这可如何是好啊。
司马静懒得理他,这个奴才就是胆子小的要死,比鸡的还小。动不动就跪跪跪,要不就要死要活的,他都习惯了。
“给孤拿套干净的衣裳,孤要出去。”
“殿下要去哪?”有喜点头哈腰的问,“去宫里的话倒也不必着急,陛下等了这么久……”
“不去宫里,孤要出城!”司马静眼中闪过狠戾之色,楚家那群废物,他要亲自去将楚玉嫏找回来。
“诶诶,殿下不可……”沈太医胡子一颤一颤的,因着医德,他还是壮着胆子道,“您现在刚醒,水米未进,不可剧烈活动。骑马本就不可,况且您还要跑那么远……”
“少废话,牵马来!”
有喜拗不过,只好应了。
不多时,司马静便带着守在东宫外的禁军一同策马奔往了城外。
两个时辰后,马队终于停在了青雁山脚下。而太子大安的消息,也传回了宫中。
彼时,司马勋正在文德殿面见皇帝,请旨赐婚。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司马勋内心挣扎了许久,觉得他不能一直这么拖欠着嫏儿,司马静在东宫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醒,等他带着赐婚的圣旨去楚家庄子上找她,她一定会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