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楚玉嫏都听到了这些传言,彼时她正在院子里绣着荷包,听见这桩事还怔了一下。
虽然养脔宠在勋贵中曾兴起一时,到底也是见不得人的,而祖父性子刚直对这样的事情向来是深恶痛绝。
她捏着绣花针,蹙着眉想着,到底是谁在对三房出手。
她第一反应是这事可能是父亲所为,但是却不太像,父亲向来对手足兄弟极为维护,哪怕他不喜三房,也不会做出这种有毁楚家名誉的事情。
父亲常说,楚家是一体的。
那么,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她正想着,司马静就回来了,一般没有事的时候,两人总会在一起吃饭。
楚玉嫏自然不会将那些脏污之事带入幼弟的耳朵,她笑着让长蓉去准备冰梅汤。
司马静见她又在绣那个荷包,原本愉快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闷不作声的坐在了一旁。
楚玉嫏注意到他表情不对,好笑道:“怎么了?”
不过是一个香囊,竟然精心绣了这么久。司马静没理她,给自己倒了杯茶。
楚玉嫏看了看手里的香囊,有些无奈了,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霸道?
“长蓉,去库房里重新拿些好看的料子来,我给稚儿也做一个。”
司马静脸色这才好看些,他道:“要比他更好看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行。”楚玉嫏好笑,语气带着纵容。
长蓉很快就将料子拿了过来,楚玉嫏就让司马静自己挑选,司马静颇有兴致的看着这些料子。楚玉嫏和他说着这料子的颜色质感,哪一块是用来做头子的,哪一块是用来做内衬的。